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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早上…應該說,已經快到中午。

 

時值櫻花含苞待放、一年之計在於春的美好季節。

 

茶屋四週鳥語花香,販夫走卒在大道上往來穿梭,絡繹不絕,農地上的百姓默默耕耘,朝氣勃勃,好不熱鬧。

 

外面的世界如此欣欣向榮,茶屋裡的一角卻有著相反的畫面。

 

平井茶屋的客房裡,正中央有一條狀物被綿布包裹著,需要仔細觀察才能發現有輕微的上下起伏。

 

而茶屋另一角的樂師們以三味線,奏起清澈的弦音,為這客房平添一種寧靜安穩的舒適感。

 

可是被包裹的物體就不是這樣想了…

 

「怎麼我的命運這麼悲慘?連續兩天都被吵醒?我只想好好的睡一覺,然後自然醒,就這樣困難嗎?」

 

說話的人就是昨晚被桃子評價為紈絝子弟的名井南。

 

那昨晚最後發生甚麼事呢?當時阿桃不斷的欺近阿南,阿南被阿桃滿是花香的秀髮迷惑(她覺得留宿是被迷惑, 非自願),然後糊里糊塗被領至後堂的起居室,再被安排沐浴更衣,再然後…就沒然後了…(還想然後有甚麼呢?(笑

 

被吵醒的名井南只好認命的起床,穿起茶屋特別準備、疊在一旁的衣服,渾身漆黑的步出客房。當然不能缺少武士視之比性命的佩刀。

 

拉開房門,刺眼的陽光如利箭灑在小武士的身上,待雙眼適應過後,循聲音尋找樂器的來源,有音樂的地方就有人,有人的地方就有食物嘛。

 

名井南一邊走一邊東張張望,仔細地欣賞茶屋的佈置,沒有雕欄玉砌,但花香處處,猶如置身園林。她還看出有些花卉可是稀有品種,或五步或十步就有一株,不由得對負責佈置的人多了一分讚賞。

 

弦樂聲越發清晰,名井南知道目的地已經不遠。果然不出十步,就在一扇大門前停下。

 

她正要伸手拉開大門的時候,"咻"的一聲從廊道的盡頭破空而至,然後就看到一把手裡劍牢牢的釘在木地板上,位置就只在左腳腳尖寸許的位置。

 

「如果…我…你死,你…必死…」不帶感情而且語法奇特的聲音從左方傳來「名將之後…不外如是…」

 

名井南一聽就知道是昨晚未曾露面的忍者,更明白對方所言非虛,如果是存有殺心,剛才自己是必死無疑。


但自幼便目中無人的「名將之後」為了面子,強自壓下因受驚而抖個不停的心跳,裝腔作勢向傳來聲音的方向喊道「昨晚偷襲我的也是你嗎?」

 

「是。」

 

「你是這裡的人?」

 

「算是…」

 

「哪裡有吃的?我餓了!」

 

名井南說完不到一個呼吸,一團白色迎面飛來,這次她終於汲取了教訓,微微側身再伸手把白色抓住。低頭一看,氣得她火冒三丈,原來是一個吃了一半的肉包子,牙齒的形狀清晰可見,還有餘溫,是很新鮮的包子。

 

「半個包子?你這是甚麼意思?」

 

「你…只值…半…」

 

名井南懷疑自己聽錯,她就只值半個肉包子?她可是風度翩翩美少年,前途不可限量武士,但身價就只值半個?「我好歹也是客人,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?我要跟你決鬥!」

-

此時,練習室內。

 

「外面好像有動靜,發生甚麼事呢?」正在專心觀看桃和紗夏練習進度的阿惠,突然聽到房間外有聲響,滿臉的好奇。

 

而練習舞步的平井桃也依稀聽到爭吵聲,思索片刻,便對母親說道「阿娘,紗夏,各位姊妹,先停一下,我們去門外瞧瞧。」

 

練習室一行人打開門,只見一黑衣人伏在地上,她前方不遠處,身穿藍色忍者服、異常高挑的女子從暗處走出來,手上還拿著一把武士刀。

 

黑衣人艱難地抬頭,食指勉力向前指,說道「報上…名來…」

 

藍衣忍者以那冷得像寒風的聲音回答「子…瑜」


首先武士南的圖片嗚謝月牙灣的提供、A-Hsia的轉達

而又剛好圖片庫有穿藍色上衣、戴上口罩的的子子,算是蠻像忍者吧~

名井南和子瑜的初見面就這樣結束

而這只是第一回合的較量…

而究竟平井桃會用甚麼手段,令名井南對藝伎另眼相看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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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UnclePis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