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是你第一個任務,我們一眾上忍就不難為你了,但相信以你的天才橫溢,理應是輕而易舉的事。萬一任務失敗,你就不准再回來。」
「遵命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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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小主公的房間好像有動靜!侍衛們,隨我去看看。」
「你是不是來陪我玩?」
「是…小孩?」
「小主公!你沒…啊!是刺客!保護小主公!」
「刺客現在你後方是懸崖,懸崖下是急流,念在小主公無恙,只要你供出主使人,我們可以饒你不死。」
「士可殺,不…可辱。」
「啊啊啊啊啊!桃子,那裡有浮屍啊!」
「我們把他拉回來再說。」
「看服飾,好像是女忍者,還有呼吸,我去把阿娘喚來,紗夏你先看管著。」
「她長得很高哇。不如我先把她的面罩拉下來,蓋著口鼻始終不好…嗚嘩!好俊好美…」
“是誰撫摸我的臉?”
「對了!前陣子茶屋來了個紅鬚綠眼的傳教士,他說如果遇到昏迷不醒的人,有一個方法可以試試。」
“怎麼突然香噴噴?軟軟的又是甚麼來的?很濃烈的大蒜味道,想要嗆死我嗎?”
「咳咳咳…」
「你醒來了!」
「你是…誰?」
「我叫湊崎紗夏,是你的救命恩人~」
“好…好可愛的女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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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因為你任務失敗,忍者山城已經容不下你,而追兵又以為你已經溺斃,所以從那時開始,你就索性住在茶屋,暗中負責藝伎們的安全。」
「沒錯。」
「你的忍者老大又真的很過份,要你去殺人倒也算了,殺的還要是小孩,還有天理嗎?」名井南義憤填膺,音量也不自覺地加大。
「不是…大人…問題,任務就…要完成。」
「不過以你的身手,大可以為有財有勢的人效力,報酬保證豐厚,總比接近無償待在這裡來得強吧?例如為我主公…」名井南開始拋出橄欖枝。
「不。」子瑜不假思索,立即拒絕。
「真的不考慮一下?論武,我承認我現在不是你對手,若論識人眼光,我對自己有百分之二百的信心。茶屋對你來說太渺小了,外面無邊無際才是你表演的舞台。」
「我…喜歡…大蒜。」
「突然說甚麼大蒜?罷了!如果你回心轉意就跟我說吧。」打開了話匣子的名井南換下一個話題。
「你說那個平井桃為甚麼要留我在這兒?還要留我十天,還要賭我會對她們另眼相看,甚至道歉,會不會對自己太有自信呢?」
當名井南知道子瑜願意留在茶屋,和剛才平井桃有意無意間為自己解圍後,也漸漸對這個賭約沒太大的底氣。
「桃…了解你,十天…一定有…原因和信心。」
「了解我?我們之前素未謀面,她怎麼會認識我?」
「因為我。」
「話說子瑜你不熱嗎?先把面罩脫下來吧,現在又不是有任務在身。」
子瑜猶豫了片刻後,把藍色面罩拉到下巴的位置,暴露在空氣中的容貌令名井南不禁倒抽一口氣。她對自己的俊美一向自命不凡,此時在子瑜面前雖不至於被比下去,卻對天外有天這句話有更深的了解,天下之大,出色的人何其多,以前自己太井底之蛙了。
「上天真不公平,怎麼會有像你身手又好,又長得好看的人?如果你換回女裝,莫說一座城,一國都是囊中物。」說不嫉妒是假的,但更多的是欣賞。
「弱水…三千。」子瑜只是輕輕吐了這四個字。
名井南聽不清楚她說甚麼,也不再深究,便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「你說平井桃是因為你而認識我?是甚麼意思?」
「桃…命我…調查你…的一切,包括…起居…習性。」
「你是隱身在我府上?」名井南忽然汗毛直豎。
子瑜頷首。
「幸好你不是要對我家不利。平井桃為啥要這樣做?」
「桃做事…一向有…分寸,一定有…意思。」
「那你是怎樣向她匯報?」名井南覺得這很重要,不然平井桃也不會對自己「特別關照」。
「自大、自戀、貪睡、愛面子、目中無人」子瑜說了一連串的缺點, 聽得名井南臉色一陣紅一陣紫,好不精彩,子瑜看在眼裡,心中的小忍者捧腹大笑,然後又繼續說下去。
「聰明、孝順、有愛心。」
「沒有了?」
子瑜搖頭。
名井南這時候的謎團是不減反增,如陷五里霧中。
“這個平井桃葫蘆裡賣甚麼藥?為甚麼要提出這個奇怪的賭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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